es乙女向图文存档处 杏≠玩家 是独立存在的值得被爱的女孩子(已淡坑)
最近在日乙jackjeanne沼中
头像是俊子画的阳光ys狗勾!!!

【叶问舟×你】夫复何求

*头一次给师兄写文可能有OOC注意!三妹是个有点皮的三妹!希望梗用的还算合适> <

*灵感来自风华选叶问舟限定书信 四舍五入我们已经结婚了谢谢(不是)

*中间插了把刀差点向着be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被我努力甜回来了请放心食用!含有隐藏啊18注意!车是不可能开起来的 谁让我是清水文手呢.jpg

 

🌸🌸🌸

清晨前去看望你时,叶问舟的心头有些突突地跳个不停。

总觉得,他那鬼灵精怪的小师妹,今天又要搞些什么新花样来捉弄他。而且还是令他难以应付的那种。

 

刚迈进门槛,叶问舟的眉头就习惯性地一皱。

案上杂七杂八地堆着一叠叠拆封过的信笺,还有一个你正趴在案边,睡得昏天暗地浑然忘我,就连口水打湿了胳膊肘下压着的一方宣纸都浑然不知。

“你呀,今日倒是没有赖床,怎的又在这里睡着了?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?”

叶问舟无奈又怜惜地看着你的睡颜,脱下自己的外衫,轻轻披在你的后背上,然后目光有些心虚地越过你的肩头,偷偷瞟向案前——

尽管他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,却也最尊重你的个人隐私,你的信件无论何人寄来他从不过问,(反正无非是那个什么侯爷那个什么无情还有什么姓燕的姓顾的之类,总之没他写得多),但此时此刻,他的好奇心着实占了上风。很显然,你是在一封接一封读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的。究竟是何人的来信,能令你如此废寝忘食,百读不厌?

——只一眼,就足以抚平他皱紧的眉,眸中是一汪初春解冻的湖水,漾着化不开的笑意。

那些摊了满桌的字迹实在太过眼熟。不是他叶问舟所写,又能是谁?

师妹若是如此喜欢,日后应当更加勤奋动笔才是。只怕到时她又该嫌自己唠叨了。

 

“唔……师兄,你来了呀?”

你在半睡半醒的矇眬之间,隐约听到身旁传来的轻笑声,加上熟悉的药草香味,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来自何人,连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子,还不忘伸过袖子仔细地擦去挂在嘴角的口水。

尽管在洞悉你的一切黑历史的问舟师兄面前,你已几乎毫无形象可言,但女孩子家的矜持总是要有的。

等等,这条素色的袖子,好像也是师兄的……?

……怎么一遇到师兄就出糗呢。你不好意思地咧咧嘴,转过头想向他道歉,却在他抿着嘴微笑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。

“……师妹?怎么了?”

被你一动不动地盯了半晌,叶问舟这才回过神来,脸上的红晕有微微加重的态势。又过了半晌,他终是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喉咙:

“咳,那个,你在……看我的信啊。”

本以为师妹的心思被自己突然点破,最起码也该像他一样害羞那么一下的叶问舟,下一秒却被师妹一把握住了双手:

“师兄,我有一个请求!”

看着师妹突然兴奋的神情,叶问舟的心头再次突突地跳起来。

……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只要师妹有所求,他叶问舟什么时候说过一个“不”字?

 

“上次为你画的小像,至多只有几分形似,……不知不觉,我的小丫头,真的长大了啊。”

“写下这封信时,窗外正夜雨簌簌,……如果能召唤传说中的青鸟去到你身旁,那该有多好……”

那温柔如融雪般的嗓音听得你心神荡漾,只懊恼古代为什么没有录音机这种东西。果然,不论自己如何尽力去想象,也比不上日夜所思所想的那位师兄亲自为自己朗读的声音啊。

“……师妹,还要读吗?”

“读哇读哇!师兄的声音有那——么好听!不要停不要停!”

“……是啊,我们以前约好的,要一起看遍世间落日。等三月花开的时候,一起去桃花坞吧。”

 

叶问舟总算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“公开处刑”。这个词他还是从师妹那里听来的。

那日三清山一众师徒酒足饭饱,闲来无事,不知是谁开头,回忆起师门旧时的趣事。在关于三妹的事上,整个三清山如果他叶问舟称第二,那就没有人敢称第一。或许是多饮了几杯桃花雪的缘故,他一时兴起,回房取出了他珍藏多年的三妹简笔画合集给大家看。众人往来传阅,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,唯有小师妹气得直跳脚,面红耳赤地嚷着“别看了别看了!师兄你怎么可以公开处刑!”他只是呵呵笑着护好手中的画儿,心甘情愿地挨着她软绵绵的拳头攻击。

难不成,师妹这是在报复他吗?

当初写信的时候,只是隔着纸张挂念着她的模样,任由笔端自然而然地倾泻出自己的心意,明明不觉得有任何不妥。可为何当师妹近在眼前的时候,同样的话就变得如此难以开口了呢?

 

“师兄加油,这是最后一封了!”

叶问舟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煮熟的虾米,只是一刻钟的工夫,后背已被汗珠浸湿了一片,听了这话只是忙着低头读信想快些结束,却没注意到师妹饶有深意的眼神。

“对我而言,结果如何其实不重要——因为世间最值得珍惜也最为珍贵的,除了你的心意,别无其他。师兄于愿已足,夫复何求?……”

“停!麻烦师兄再重复一遍刚才那句。”

被你突然叫停的叶问舟微微一愣,努力回忆起方才读过的那段话,心思百转千回之间豁然开朗,不由得脸红更甚:

“世间最值得珍惜也最为珍贵的,除了你的心意,别无其他。”

“不是这句啦。”

“呃……对我而言,结果如何其实不重要?”

——小师妹的心思他果然猜不透。

“不对不对,最后一句!”

“师兄于愿已足,夫复何求?”

——这句话有什么特别之处吗?

“对对对!再慢一点,读一下后四个字!”

“夫——复——何——求?”

叶问舟不明所以地拉长了每个字的读音,而后忽然以手掩面,却忘记了掩盖耳尖染上的那片同样的绯红。

“师妹,其实,‘夫’是句首发语词,没有实际意义的。”

“我知道的呀。也就是说,师兄对我其实没有那个意思,对吗?”

“那个、不是,有的,啊不……”

“师兄。”你站起身踮起脚,双手捧住他的脸,迫使他慌乱无措的目光与你对视。

“等我的蛊毒彻底治好的那天,师兄愿意做我的夫君吗?当然,万一……”

叶问舟呼吸一窒,而后也轻轻捧起你的脸颊,将他冰凉的额头与你的额头紧紧相触,凝视着你的眼眸,一字一句,如同发誓那般郑重:

“傻丫头……没有万一。我的娘子,定会一生无虞。”

 🌸🌸🌸

后来你自然如愿做了叶问舟的娘子,却并非在你蛊毒痊愈之时。

那日你被赖药儿告知蛊毒已深入骨髓,几乎无药可医,所余寿命不过五年。似是早已预料到结果,你出乎寻常的冷静,偷偷收拾起包裹,几乎已做好了下山后独自一人度过余生的准备,却没想到在半夜迈出门槛的那一步,就被紧紧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

“师妹,不要走……”

“师兄,我的病治不好了。你放我走吧。”

“师妹,不要留下师兄一个人。你想去哪里,师兄陪你去,好不好?”他仿佛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,只是一个劲儿地把你往怀里塞。

“师妹,我们成亲吧。就现在。”

你咬紧嘴唇,僵持了半晌之后略一点头,叶问舟便如释重负般地抱你回床榻上,倾身牢牢禁锢住你的四肢,仿佛生怕你下一秒就会反悔脱逃。他的呼吸急促地喷在你的脖颈,柔软的耳根烧得发烫,解着你衣带的手有些颤抖,却又毫不迟疑。

你心里很清楚,这是师兄放弃底线的最后一搏。他想让你永远也离不开他,哪怕用的是他最不耻的方式。

其实你何尝不是如此呢。你无法做到言不由衷地拒绝他,也终究狠不下心去伤害你最爱的那个人,哪怕五年之后留给他的伤害可能会更深。

他的吻细细地熨过你身体的每一处,时轻时重,犹如烙印,带着绝望的不甘与温柔的疼惜。你亦努力回应着他,纤细的指从他乌黑的发端滑至发尾,一点点陷入他温热结实的背脊。

“师兄,你为何要娶我?”

在两人皆是筋疲力竭之际,你喉咙有些发干地开口。

“傻丫头,你想让我娶谁?”

他轻笑,环着你的手臂收的更紧。

“是谁都好。只要她健健康康,能陪你过一辈子。”

“可是,让我想过完一辈子的人,只有你。”

他声音有些发颤,而后深吸一口气,凑近你的耳畔。

“得妻若此,夫复何求。”

“……师妹,那日你想听的话,我终于可以说给你听了。”

🌸🌸🌸

“师妹,师妹!”

“师兄,我在。我在呢。”

你伸手轻轻抚上枕边人的脸颊。他立刻长舒了一口气,眯起眼睛极为顺从地蹭了蹭你的手,贪恋着你掌心的那丝温度。

自那夜你们成亲后的无数个清晨,叶问舟都会像今晨这样大声呼唤着你的名字从噩梦中惊醒。但还好每一次醒来,你都还在他的身边。

“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。梦到五年前的那晚,我没能留住你。我……”

叶问舟侧躺过来,将你捞进怀里。尽管他的面色已恢复如常,那宽阔的胸膛里依旧回响着擂鼓般的咚咚心跳声。

“傻师兄,快醒醒,今年已经是第六年啦。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
你弯弯手指调皮地刮了刮他的鼻子,不愿让他再陷入那些沉重的回忆中。他弯唇一笑,顺势牵过你的右手,仔细凝视着你的手腕。曾经狰狞可怖的暗色蛊纹,如今已淡去得似乎从未出现过,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巧的玉镯,上面的纹路由他亲手雕刻,荧荧的绿衬得你的手腕越发纤细白皙。

幸运的是,那日他留住了你。幸运的是,他从未放弃你。

五年来,叶问舟带着你马不停蹄地四处寻医问药,并暗自留心着兑现过去对你的承诺。他带你看了桃花坞的落日,碎月湾的明月,星羽原的花海。你却越来越发觉,无论多美的风景,都比不上眼前之人给你的世界。

你们成了药王谷和毁诺城的常客。赖药儿和唐晚词尽其所能地尝试着调配药方,而每碗药的第一口定由叶问舟来尝。当你捏住鼻子艰难咽下一大碗难喝的汤药后,他总会适时地将一块甜甜的莲花酥塞到你口中。

你想,所谓的神仙眷侣,怕也不过如此了。

有夫若此,女亦何求?

曾经被诊为无法治愈的蛊毒,从两年前开始,忽然有了退缩的趋势。你和叶问舟喜出望外,对症下药,乘胜追击,终于在一个深夜,你彻底战胜了梦境中那只奄奄一息的梦魇。满身是汗地醒来,你对着彻夜守在床边的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。

“对不起,是我让你受苦了……”

叶问舟低头埋在你的颈窝里,难以抑制地低声哽咽起来。

“是很苦啊。所以,罚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哦。”

“傻丫头,想什么想得那么专注?小心着凉。”

叶问舟把身上的被子连同他自己,又向你身前移了移。

“我在想……既然蛊毒已经彻底治好了,我们是不是可以……”

你顺势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半张脸,不好意思把话再说下去。

“娘子果然与我心有灵犀。”

他唇角一弯,忽地掀开被子,将你压在身下。他明白自己此刻的温度,比被子可要保暖的多。

“那、那个,我不是说现在就想要小孩呀!再说我们不是昨晚才……”

“嘘——”他冲你调皮地眨了眨眼,“娘子,你可知孔老夫子是如何形容时光飞逝的?”

“……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?”

你也冲他不解地眨眨眼,有些奇怪自家夫君为何在这个时候考察你的古汉语常识。

“不错。不过我这里的‘夫’,可不是语气词。”

“……诶?”


逝者如斯,夫不舍昼夜。

春宵苦短,而属于你们的未来,还很长很长。

评论(10)
热度(78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